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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古灵精怪的做了个敬礼的手势：“遵命！”
更糟糕的是，萧芸芸比他更早到。
不知道是不是宋季青熬的中药有副作用，萧芸芸比以往更加嗜睡，如果不是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沈越川好像不在身边，她也许会睡到天昏地暗。
穆司爵盯着许佑宁，目光里溢出一抹冷意，不疾不徐的问：“你想知道？”
道歉？
“这也是林知夏告诉我的呀。”林女士懊悔的说，“她说，实习医生没什么经验，会更容易相信患者，参与手术的医生护士中，只有萧医生是实习生嘛，我就把红包给她了呀。后来我父亲手术失败，林知夏又告诉我，借着红包的事情闹起来，医院和医生才会重视我父亲的病情，给我父亲更好的治疗。”
萧芸芸抿了抿粉唇：“我知道一点，不过不太清楚。”
沈越川挑了挑眉，不动声色的替她扣好衣服的扣子：“怎么了？”
康瑞城阴鸷的冷哼了一声：“沐沐是我唯一的软肋，你觉得陆薄言和穆司爵会放过沐沐？”
萧芸芸迟滞的抬起头，看见穆司爵，张了张嘴，却发现刚才哭得太多了，这个时候竟然出不了声。
“吓到你了？”林知夏挽住萧芸芸的手，“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还没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接到阿光的电话就过来了。”
不过，万一是真的呢？
萧芸芸的世界剧烈震动，脑袋霎时一片空白。
林知夏的五官漂亮依旧，只是她已经没了化妆的心思，眼睛有些浮肿，面色黯淡得不像正值芳龄的年轻女孩，目光也不再干净善良，而是透着幽幽的怨气。